长达四小时的轮流性交终于过去了,邵娟娟珠泪点点、气息咻咻,小便失禁,阴唇肿胀外翻,昏睡过去。
她带着一种征求意见的语气问我:“舒不舒服啊?”说这话时她嘴巴已经放开了我的阳具。
雪白的玉足与金灿的细链,镶嵌上了几颗蓝色的宝石作为装饰,有种异域舞女的风情。
陈新看到这情景实在忍受不住了,走上前去,用一种哀求的声音对着老张说:张叔,我实在受不了了,让我再插插吧!老张这时干得正爽,回头看到陈新那副可怜的样子顿时觉得好笑,说道:我可正在帮你解决徐萌的怀孕问题呢,她的屄我不能让你肏,不过你可以干她的屁眼儿,在里面射也没关系。
这个姿势使得花径变得短浅,紧致却更剧,每次都狠狠击中花心嫩肉,撞的清漪意乱情迷,胸前巨乳变换着各种形状上下跌宕,清漪只觉得心尖儿都要被顶烂了,忍不住双手揉捏自己的巨乳。
我们赤裸着躯体纠缠在一块,我的唇从格奈莉亚迷蒙似幻的星目和如玉一般的额头开始吻起,人中、樱唇、下巴、脖颈,我的手轻柔地枕在美人的脑后,顺着如丝绸般顺滑的青丝抚摸到她那细瓷般光滑的双肩。